篮球录像

录像里的篮球课

篮球场上，一群少年正挥汗如雨地练习着三步上篮。教练老张站在场边，手里拿着平板电脑，时不时按下暂停键。"看这个动作，"他指着屏幕上的篮球录像，"起跳时膝盖要弯曲，像弹簧一样蓄力。"

小刘凑过来，鼻尖几乎要碰到屏幕。录像里职业球员行云流水的动作，与他方才笨拙的姿势形成鲜明对比。汗水顺着他的鬓角滑落，在水泥地上洇出深色的圆点。

"别光看热闹。"老张将录像倒回三秒前，"注意看他的手腕发力，球出手时食指最后离开球面。"小刘试着模仿这个动作，球却歪歪斜斜地撞在篮筐上，弹得老远。

午后的阳光把塑胶场地晒得发烫。老张抹了把汗，突然关掉录像。"来场实战吧。"他说。小刘发现，当真正跑动起来时，那些在录像里分解的动作竟自然而然地串联起来——蹬地、腾空、送腕，球在篮板上轻轻一蹭，乖乖钻进网窝。

场边，平板电脑屏幕暗了下去，倒映着少年们跃动的身影。有些课程，终究要在汗水中才能毕业。